当前位置:首页 > 新闻资讯 > 正文

家用2层电梯多少钱

  

  怒江苑7号楼加装的电梯外观,利用了原来楼梯间凹进去的一块

  

  老公房加装电梯难,是个老问题。最近几年,不断有人大代表和媒体呼吁,但最终能办成的,还是那么区区几栋,原因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个:上下协商难、小区协商难、手续繁。上海市人大代表曹兆麟,为老公房加装电梯一事,曾多次在两会上多次提交书面意见。接到东方网记者的电话,她说:“这个时候,不妨看看那些成功的案例,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。”

  榜样,或许能提供破解的思路。

  华怡园热心人陆纯感动搏来一致

  静安区华怡园小区1号楼成功安装电梯,让这个小区名声在外。它的推动者、静安区人大代表陆纯告诉记者,成功经验最重要的一条是:楼道里要有一个有权威、有号召力、说了算的人物,若没有这样一个人,就有点难办。

  陆纯不住华怡园,但他却扮演了这个角色。

  上海市于去年出台了相关政策,支持老公房加装电梯,并出台了补贴方法。但陆纯告诉记者,真正的难点,是居民内部协商。

  等安装电梯的讨论进入具体细节阶段,各种各样的声音就出来了。而且,这些老公房里的邻居们,在一栋楼里生活了十几二十年,原来难免会积累些矛盾,“最难就是把这些不同意见整合起来,就好比一个十字路口,没有红绿灯,谁先走,没法说。”

  吵来吵去的,无非这些问题:一楼住户认为,电梯和自己没关系,而且施工敲敲打打,还难免有些工程污染,不愿意;老公房存在一些违章建筑,会影响电梯施工;有一些老人经济条件不错,在外购买电梯房,并不住在这里,他们认为,装了电梯自己也享受不到,反而会多出费用,也不大乐意;电梯保养和维修费用如何承担,也是众口难调。

  要协调这些问题,陆纯说,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慢慢讲道理。至于讲什么,其实也很简单,无非八个字:动之以情、晓之以理。例如对底层的居民这样讲:“人家年纪大了,住在上面确实不方便,您住在下面,成就一下,人家心里都懂的,大家也会感激你。”

  但实际情况是,讲道理并不总是顶用。用数据说话:陆纯告诉记者,当时持反对意见的7户家庭中,最终只有3户是被说服的,另外4户则是“纯卖个面子”。陆纯说,为了这几户人家,他在春节、五一放假期间上门做工作,“老实说,他们始终没有想通,但是看到我这种精神,感动了,才同意了。他们说,意见还是要保留的。”

  协商如此艰难,好歹最终达成了一致。现在,华怡园3号楼也开始行动起来了。他们的热心人,还是陆纯。

  怒江苑热心人朱红红:跑两个月为一张图纸

  10月20日下午4点,上海市普陀区梅川路255弄怒江苑7号楼门口,东方网记者遇到了刚刚从区建交委办手续回来的朱红红。经过一年多的心血,加装的电梯终于可以使用了,但竣工手续还要办上好久。

  2013年,住在7号楼5层的朱红红,从报纸上看到了宝山区一处老公房成功加装电梯的消息,当时,她经常要为自己的老母亲上下楼而发愁,而在怒江苑小区里,这样的老人并不在少数。

  她去宝山区找到曹兆麟代表取了经,回来就着手准备。7号楼的条件不错,记者看到,楼梯间的窗户是凹进去的,正好安装电梯。

  总的来说,楼道里各家各户对安装电梯一事没什么异议。但光召集楼道里12户家庭开会,一年里就有三十多次。60多万的电梯款,除去政府补贴24万,居民们还要自掏40多万,根据楼层高低不同,居民们多次商讨,确定了最终方案。朱红红透露,住在六层的两户出钱最多,每户出资都在11万左右,住在一层的两户则无需出钱。这个方案最终获得了通过。

  而最让她费尽心思的,还不是协商,而是到处办手续。建房时的图纸找不到了,这耗费了她两个月的时间,通过各个单位开介绍信,才从有关部门的档案室里,找到了这份封存已久的图纸。

  记者注意到,乘坐电梯是要刷卡的,电梯外要刷一次,进入电梯选择楼层前,还要刷一次。朱红红说,这是为了统计每户居民使用电梯的次数,以便收取电费。其实每月电费并不多,她告诉记者,运行两个月来,电梯费用总共不过100多块钱。

  7号楼电梯做成了,其他楼里居民很羡慕,有人对记者说:“他们这下子美了,楼梯房变电梯房了,房价也上去了,里外里可是不少钱。”可为何小区里建成的只有这一栋?

  旁边的9号楼,硬件条件和7号楼一模一样,却无法推进。最直观的问题就是一个“钱”字,7号楼的居民愿意掏钱,但9号楼无法达成一致,“人心不齐”。

  楼道外,有小区居民看到朱红红,都笑着告诉记者,现在这电梯都是她管理的。其实朱红红并没有在业委会或居委会担任任何职务,她只是一名刚刚退休的普通小区居民,凭一腔热情做成了这件事。从发起协商,到找居委会、业委会帮忙,再到施工审批、竣工审批,始终是她一个人操劳。

  记者手记:

  热心人。看来,要解决老公房加装电梯的老大难问题,第一要素还是人的问题。矛盾是要协商解决的,利益纠纷也是要商量的,这个时候,一个没有私心、热情权威、有号召力的邻居就显得十分珍贵了。可这毕竟有点拼运气的感觉。这些个性化的工作,有别的办法替代吗?是否可以有专门的社会机构,进行类似的专门服务?去年上海出台的“一号课题”,着重讲到社区的居民自治。这些方面,说不定可以动动脑筋。

相关文章:

发表评论

◎欢迎参与讨论,请在这里发表您的看法、交流您的观点。